这通电话,并不能确定萧芸芸身上有没有线索。
她刚洗完澡,身上有一股沁人的馨香,这股气息蛮横的钻进沈越川的呼吸里,沈越川只觉得心尖有个地方在发痒,紧接着,呼吸乱了……
沈越川和萧芸芸作为当事人,却事不关己的闭门谢客,在家吃吃喝喝。
陆薄言觉得凑巧,告诉苏简安,这段时间沈越川的状态也很不错,看起来心情很好。
还有,如果许佑宁坚信他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,怎么可能容忍他碰她?
沈越川意外了一下,“什么事,尽管说。”
“瞎说。”阿姨把还冒着热气的面放到床头柜上,“穆先生是真的担心你,不然以他的性格作风,怎么会亲自给你上药?”
康瑞城的神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,语气也缓和下来:“第二个可能呢?”
沈越川在书房接完电话,出来就看见萧芸芸埋着头蜷缩在沙发上,身体瑟瑟发抖,一点都不像她跟自己说好的那样乐观。
但是,人的渴望和现实,往往会有差距。
萧芸芸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勾着沈越川的后颈,依偎在他的胸口,像一只听话取暖的小动物。
沈越川牵了牵唇角,过片刻,他闲闲的调侃萧芸芸:“我记得你喜欢帅哥,我要是变丑了,你也可以接受?”
这半个月,她虽然可以走路,但都是在复健,疼痛和汗水占据了她所有感官,她根本来不及体验双腿着地的美好。
过去许久,沈越川松开怀里小丫头,说:“明天你可能要再做一次检查,方便会诊。”
他不是不好奇,只是所谓的自尊在作祟。
黑暗袭来的前一秒钟,他看见萧芸芸瞳孔里的惊惶不安,他想安慰她,却怎么都出不了声。